振喜慌慌张张的从天庭骑着麒麟回来,一路跑向五庄观内院。
镇元子正在人参果树下喝茶,旁边就只有清风和几只散步的玄鸟。
“死老头子还喝茶呢?!出事了!”振喜一脚踹开门,如此对着镇元子喊道。
镇元子懒得吐槽自己家孩子一个个都这么‘懂文明有礼貌’的,他用手势让清风先不要续茶了,问振喜,“如果不是张百忍驾崩了就不用告诉我了。”
振喜几步就到了镇元子前面,双手拍桌子对着镇元子的脸喊道,“明月被阴了,他投生成了人间一个命很不好的大小姐,那个女的的业力特别重,他会过得很艰难!”
镇元子和清风都没什么反应,清风十分‘孝顺’的端起茶壶把茶全对嘴喝了,一丝都没留给镇元子,然后他对振喜说,“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每次不都是没什么事吗?”
振喜一挥手打飞了清风手里的茶壶,茶壶摔碎了。然后他抓着镇元子的衣领喊道,“我告诉你这次真的很严重!明月本身就是个不要脸的,那个女的身上背的也是碧池业力,这双贱合璧的,很难说他要搞出什么恶心事来!到时候天庭又要我们去收场,我都不知道最后会有多麻烦!”
清风被喷了一脸振喜的口水,他擦了擦脸,往后躲了躲。
镇元子叹了口气,说,“那就看看天意吧。”
说完,三人都看向周围那几只闲逛的玄鸟。
仙人不知道该作何决定时,就会通过观察身边事物的变化来揣度天意,凡人也称此为‘外应’。
这时,其中一只玄鸟撅起屁股拉了一泼屎出去,正好拉在了摔碎的茶壶上。
振喜、清风,“……”
镇元子,“……看起来是个脏事啊。”
与此同时,人间,纽约:
一辆橙色的布加迪停在一处占地面积巨大的豪宅门前,一个上身只穿着黄色bra、下身穿着几乎是内裤大小的牛仔裤的年轻女人走下了车。
她踩着高跟鞋,扭着蜂腰和丰满又修长的双腿,昂着头甩了下金色的长发,满脸不屑的走向白色的豪宅建筑群。
简奈特·冈萨雷斯,船舶巨头家族的女继承人,今年只有25岁,却有着天文数字的身价。
没有人知道,简奈特本人的灵魂早已离开,现在居住在她身体里的是一个叫做明月的天官。
就连她本人也不记得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忘了所有天上过往,以为自己就是简奈特而已。
她穿过只做门面的最外层建筑,走过一片花园,走进建筑群中间真正作为居所的房子,几个男女仆人都在那里等着她。
她毫不在意有男性在场,直接一边走一边脱了bra和牛仔短裤,几乎是全luo的接过一个女仆手里拿着的度假风吊带长裙穿上,然后又接过早就准备好的一杯鸡尾酒,接着走上二楼她的卧室。
楼上传来很大一声关门声,一楼的几个仆人才从地上捡起那些被她随意丢在地上的衣服。那一身衣服虽然是外穿的,但是实际上和内衣也没啥区别了。
简奈特像个熟练的酒蒙子将鸡尾酒一饮而尽,而后扔了酒杯就直接扑倒在了自己的床上。她昨晚同时应付三个男人,现在实在是累了。
她看着手机里社交网络上的穷人们对自己的谩骂,嘴角反而露出嘲讽的笑来。
没过一会,她就睡着了,她的手机里还播放着自己昨天参加电视访谈节目的视频。
她在节目里对着一个女明星破口大骂,扯坏了对方的半个袖子,让那个女明星的隐私部位都露出来了。主持人来劝架时,她用高跟鞋跟一脚踹上他的关键部位,后来这个主持人住院了一周。
简奈特在节目里大打出手,就只是因为那个女明星多看了一眼她喜欢的那个男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