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龙聆皱着眉头,隐约有些担忧,“你说他们会不会出事啊?”
“要不我们还是进去找他们吧。”龙聆纠结犹豫。
小护卫简直给人跪了,“两位修为臻至大乘,如果他们也出事您去也无用。”
龙聆:“……”你在说我修为低是吧,你在说我修为低是吧!
门内
那男人扔在地上的剑逐渐被黑暗吞噬,最后和黑暗融为一体,两人修为不错,都看见了那变为两团黑气的黑色长剑,黑气不由分说冲着两人来。
玄深早有准备利落的躲过黑气攻击不等他说什么面前瞬间换了一副场景。
什么地方?
身旁楚择已经不见,无法,玄深握着月弧打量起四周。
这个地方像是一座大殿的偏殿,两根巨大的柱子在左、右两侧。
整体色调以黑色为主金色为辅,倒是和魔族的魔宫有那么些相似,墙面爬上了些青色藤蔓,上面开着紫色的小花,花朵样式奇特,花蕊中心像是漩涡。
藤蔓下的墙面凹凸不平,绘制着壁画,是那地宫门面上的那些怪物,只不过比起地宫大门上,殿中的壁画更加多了。
有的怪物长着一只翅膀,一只手,背后还有尾巴,有的没有手头和脸,只有一双翅膀和脚,像此的不计其数,其中混杂着一个四只翅膀的怪物,他没有嘴巴只有脸,还有手上尖利的指甲,相同的是他们身上都围着张白布。
玄深面不改色的移开目光,观察殿内,殿中有许多灯盏,都是落地的样式,黑石金丝做的小童子一般的人儿捧着烛灯,那蜡烛是珍珠般的白色,燃烧出来的火焰是幽蓝色的映照出这个大殿更显诡异。
小童子脸上带着笑,一派天真,身后也同样有一双翅膀,一路过去竟有不下十来个灯盏。
在一旁还有古朴的石桌石凳,除此之外没有了其他东西。
连门都没有
离玄深最近的那个小童子灯盏勾起一个笑,这个笑还未完成便被玄深一剑打碎。
和那地宫门不一般,这石头倒是很好弄碎。
玄深暂且不知是什么鬼东西,但刚才的童子笑得他心底有些不安,于是出手将之解决,也不知是对是错。
但显然动静太大,惊醒了隐藏在这宫中的某些东西,那墙上的壁画开始游动,一点点顺着黑墙剥离了出来。
那些算不得人的怪物
玄深握着剑的手紧了紧,出来的怪物算不得多,但也不少,绘在墙上的五十几只只出来了十几只。
其中翅膀最多的应当属三只,玄深不等他们完全从墙体离开,提剑想将那鬼怪摁回去,鬼怪吃痛,加快了剥离的速度。
一只手接住了玄深的长剑,这鬼怪居然没有被玄深的月弧伤到分毫。
月弧上雷鸣闪烁,有着雷鸣剑意的加持这才将鬼怪的手劈了下来。
他来不及一剑抹了鬼怪脖子连忙旋身移开,他在处理前面的鬼,身旁已经围满了其他的鬼怪,其中有一只鬼只有一只手,那只手一爪子深陷玄深刚才站的地方那个还未出壁画的鬼怪的心口。
那没来得及出来的鬼怪像是死了,倒回了墙壁里,玄深看见那纯黑绘画着凹凸不平壁画的墙壁裂开一条缝,地面颤动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鬼怪,同时在他身旁四只黑色翅膀张开,利爪撕破空气抓向他的脖颈。
玄深这边被众鬼怪包围,楚择那边就清闲多了,他被黑球传送的地方像是宫殿后花园,除了门口一个四翼的守门鬼怪外就没有其他的鬼怪。
不过他身上的日灼剑气还未解决,就算如此他也用了不少时间才将这鬼怪解决。
楚择一枪穿过鬼怪的胸口,黑色的翅膀染上了血色,活是活不下去了,但在死前他伸出一只爪子狠狠的在人胸口留了一道。
不过楚择并不在意,毕竟他身上哪不是伤?
这么些一会就愈合了。
他抽出枪甩了甩,一道清洁术除去上面血渍抬脚往那后花园而去。
走了片刻,他身上的伤口像是不要钱一般流出,这倒是出乎意料了,楚择一手覆上胸前,灵力从手中缓慢流进伤口,而后总算是止了血。
不仅胸膛上有一处抓伤,楚择手臂上也有许多,不过都还好,于是他便观察起了这个后花园来。
这花园中只种着一种花,那种模样像是月亮,呈弯月形状,在白日也微微发光的花,花铺满了整个花田,月亮一般的花随风摇曳。
花田旁有一处亭子,亭子外两旁各有一个双手抱蜡烛的人,人像只有一只翅膀,眼眸闭着身上的一层布要掉不掉。
配上白日的阳光怎么看怎么奇怪。
亭中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什么东西,除此之外,或许再没有不对劲的地方了。
楚择不敢放松警惕,在这地方传讯无法传给玄深也无法感应到他人,只有从这里赶快出去才能找到那人
楚择抬脚往亭中走去,路过两个雕塑时脚步一顿,而后持枪堪称暴力的将两个雕像砸碎。
雕像的头颅滚落在地,嘴角带着还未来得及勾勒的弧度。
楚择这才收枪踏入亭中,那石桌上的书卷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写了什么,不过也用不着他看清,楚择眼前一花人重新出现在了一条走廊里。
往前传来了灵宝的气息,往后则是打斗的声音。
楚择想也未想连忙往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