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搂着飞坦的脖颈,唇角始终压不住。
库洛洛,好期待啊,你到底要怎么办呢……一想到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想笑。
还没等飞坦享受完,侠客先受不了了,他给你开了瓶酒弄了两根蜡烛和一顿烛光晚餐,他现在就是后悔啊,当初你给他做饭,他以为你有求于他,还端着个架子,现在看到你竟然心情很好的时候才会买菜做饭给飞坦吃,才明白其实这是你表达喜欢的一种手段。
那时候你真的还蛮喜欢他的。
天地良心,这是错觉,你要是知道侠客怎么想的,你肯定会笑得拍桌。什么叫作你那个时候还真蛮喜欢他的?你明明是在讨好他才会做,心情完全不同好吧。
但你还是很好心情地接受了这一顿烛光晚餐。
侠客把游侠丢给了飞坦,飞坦不知道是以什么心情接受的,反正逗游侠的时候还挺有点干爹的意思。
他知道你肚子里正怀着他的,比起库洛洛和侠客的有点恶心,他更多的是期待。想要一个你给他生的怪物,比他还早死,比他爱你多得多,拥有你们的相同基因,然后成为你们之间的纽带。真扭曲,恨不得杀了看看里头是不是和人类一样的构造,他是怪物,或者孩子是怪物,或者你也是怪物?
侠客也是喜欢你的。
喜欢自己曾经欺压过的女性是什么感觉?大概是三分之一的心虚,三分之一的尴尬,还有三分之一的侥幸,心理是个扇形图。他揣着这种想法没有继续天真,你表现出来的温柔无害全部都是假象,他看得出来你只是对孩子拥有无止境的耐心,而你对他们可能是一瞬间切换到冷漠。
他怕你笑,又怕你不笑。
你棘手得令人害怕。
可是他们却偏偏又喜欢你这样危险的模样,从认识你到现在,像被调教了一遍一样,硬生生将自己的喜好套死在你身上了。从你还怯弱的时候,你就不听话,谁能跟你一样呢?你从不求饶,从不说别杀你,你只是用那双眼睛盯着他们示弱,你那么甜,那么软,是刚出炉的奶油面包,不爱吃都忍不住要来两口,侠客这种喜欢的人就更别提了。后来你变得强大,侠客想要杀了你,因为如果你恨旅团那么不可避免你是个成长中的敌人,你会变得尤其可怕,可是他们做不到,对你的想法就变得纠结,他们并不希望你比他们强大,那样太危险。
小猫可以是有爪子且不听话的。
但小猫不能是一爪子拍飞比自己大好几倍的猎物的。
你不是小猫,你用时间证明你是一只猛虎,柔软的垫子只是骗人的手段,你随时会张嘴,改变想法,让他们陷入危机之中。
说得难听点,现在他们三都在跟你打感情牌。
纠缠太深,你就会无法自拔,因为你要命的重感情,就像那个不知道什么来头的希尔维,你看上去对她一点也不在意,却又很在意,她死了你会为她杀光世界也说不定。
所以他们会顺从你,直到找到能把你杀到无力反抗的办法为止。
侠客本身是担忧你知道后会不会愤怒,库洛洛却说,——“你以为她不是这么等待着的吗?这世界对她来说太无聊了,她做不了普通人,也做不了我们这样的人,高不成低不就,四不像,她太孤独,迟早会想要死去。”
“团长,你要怎么做呢?”
“我想看她哭。”库洛洛逗弄着怀里的孩子,唇角弧度从未改变:“她真正的眼泪,你们谁见过呢?我真的很好奇,她还能不能哭出来。”
和疼痛无关,只是心脏里难受发酸的疼痛。
库洛洛要的绝对不是一滴泪,他要你痛哭流涕,最好对他依赖至极。他是个神经病。
侠客思绪回笼,他看见你一杯又一杯喝下红酒。
你敞开了衣襟。
你醉了,唇角泛着笑意,白软丰腴晃花了人眼,你的声音低得像是在做梦:“过来……侠客。让妈妈给你一点爱吧……”你的喉咙里滚动着笑意,你笑起来的模样太漂亮,他不由自主站起来,向你走去。
爱啊,恨啊,爱与恨纠缠不休吧。
一条命用来玩并不奢侈,一生用来玩也并不富裕。
轻薄裙摆覆盖上他的面容,气息流动,你在熟悉的触感里抬起半醉的眼眸,指尖抚上他的发顶。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