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今日打扮的倒斯文…”
贺春言先说出口,“斯文得倒有些不像你了。”
乔云空并不满意这身衣服,他不常穿着这些读书人衣服,总觉得行动受限,手脚施展不开。
“像是从话本子走出来的纨绔子弟哈哈哈哈…”
“你也是,你也像从话本子里走出来的闺阁小姐…”
“穿金戴银容易被拐那种…”
乔云空话说出口便有些后悔,他这人虽是个武将,却爱看些话本子,喜欢逞口舌之快。
贺春言啊听了,暗自翻一个白眼,气呼呼地并不准备说话。
乔云空也有些尴尬,两人就这么在路上走着,靠着乔云空身上的煞气劈开了一条路,
“春娘!!”
“二哥!”
乔月影和娄七娘站在一处,今夜两位的少年郎都不在,傅蕴玉又回去了西北,林解元因为家中有事耽误了出门。
“其他人呢?”
“白清娘等不住了,拖着王绅走远了,就我们在这里等着,走吧,我刚才可看到卖糖糕的走过去了…”
几人凑在一起,乔云空走在后面,眼神却一落在贺春言那里,乔云空觉得十分有趣,明明贺春言和他已经熟络的不能再熟,可今日一看,他才不认识。
贺春言走在娄七娘和乔月影的中间,娄七娘身量不足,自己妹妹乔月影是个偏瘦的身材,贺春言比她们都高一些,身材修长,身量适中。
是个适合练武的,乔云空这样想。
可惜性格太娇,性子惫懒,喜欢耍赖、撒娇,是个嘴上不怎么饶人的,正脸看只有几分清秀,可是一说话…
流苏簪子在眼角一闪而过,侧脸却有个俏丽的鼻子,此时正皱一皱眉生气呢。
乔云空想起来话本子那些爱耍小性儿的姑娘小姐,贺春言和她们比起来,恐怕更生动。
这个时候贺春言正在向乔月影抱怨,说乔二郎说不吉利的话,见到自己说自己容易被拐,明明她可是为了显眼才特意穿成这样的。
“春娘,你穿这样可真好看…”娄七软软糯糯地说着。
乔月影却说:“白白浪费了那些话本子,那里面的姑娘应该怎么说话来着…”
“应该这样说,那乔二郎,你今夜可得好好看着我…”
贺春言皱了皱鼻子:“哎呀,酸死了,我要是这样说话,我怕你二哥觉得今天不是上元节,是中元节!”
“你们看!”
“好漂亮的灯啊…”
眼前忽然出现一盏白玉冰灯,像是谁从冰库里雕了这么一站出来,晃耀白亮,众人眼睛都亮了。
“这是什么材料,难不成是白玉,在哪里能找来这么一大块的羊脂白玉,还如此透亮?”
“是冰!”
“我刚摸了,一丝寒气也没有,不是冰!”
贺春言几个也以为是白玉籽料,毕竟这可是京城,有钱人不知凡几,过年过节的,炫炫富怎么了。
忽然一个声音出来:“这不是玉,这是寿山石,刨片之后磨制而成…”
贺春言听着熟悉,这不是王绅吗?
王绅看到他们点点头,又温声讲下去。
乔云空在一旁看着,冷笑地想,这王绅挺招人的。
捡到谢景初在洛阳给她买的簪子
元宵良夜,乔二表白
胡思乱想,最后一封信,质问谢六